“如果那时我就知道你的身份，我就不会怕她了。可你却一直瞒了我十多年。宋揽月告诉我，在我们结婚之前，柳封阳就去找过你。”

“柳少爷，你瞒得我好苦啊。”

她那句柳少爷，简直是叫得我心肝发颤。

我捧起她的脸，附身亲吻她的眼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之前不告诉你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没有想故意瞒着你。沈谨言给我送黑卡的时候，叫我少爷的时候，你都在场，我当时也没有说让他避开你，我想——”

吴倩嘲讽的笑声打断了我还没说完的话。

“柳少爷，你这些话不都是在拐着弯的骂我蠢吗？是，当时沈谨言在我面前也是一直叫你少爷，是我太笨了，我没听出来。是不是我该跟你说对不起？我这么蠢，哪有资格怪您？”

“是，我就是太蠢才会为了你担心这么久，就是太蠢才会为了你奋不顾身地往下......”她顿了顿，“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柳少爷，您还是赶紧跟我把离婚流程给走完吧，我可不想再因为你而被柳家或者宋家威胁。”

她的话像是带着锋利的钩子，一句接着一句地在我心上扯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我不想再听到她说离婚两字。

我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对她那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发起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