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像是打了鸡血般,马不停蹄地跑前跑后。

刚扶着她坐稳,胸前挂着“院长”二字工作牌的老者就亲自过来查看她的伤情。

“目测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和筋骨,这样,先把您小腿上的玻璃碎片取下来,之后咱们再去拍个片确定一下。”

宋揽月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把那些玻璃渣子弄下来,然后消个毒就差不多了,我还得回去工作。”

本想劝她几句,可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我也不好多说。

院长也不愿意得罪她,只好陪着笑,“行,那咱们先取玻璃,接下来会用双氧水消毒,这个步骤会比较疼。”

“我不怕疼。”宋揽月淡定地说。

院长虽然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但手还是很稳。

快准狠地把宋揽月腿上的玻璃片拔了出来。

倒双氧水时,我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血水,都有些肉疼。

宋揽月却真的一声不吭,看起来气定神闲。

“好了。”院长放下没用完的敷料,再次劝道,“要不还是去拍个片子吧,半个小时就能出结果。工作固然重要,但没有身体重要。”

宋揽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哎呀,从小到大,我都拍了多少片子了?小时候,就连感冒,我妈都要让我抽好几管血,打出来的那检查报告都快有红楼梦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