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待回到府邸,齐南箫早在此等他。
“你现下伤势如何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特意带来给你。”
“多谢太子殿下好意,我已有了上好的伤药了。”江千渡的兜里还揣着临走时柳竹给他的药瓶,这些天,他一直贴身放着,连睡觉都未曾取下来。
“可是那张太医开的?”到了书房,齐南箫压低声音道。
“并非,是信得过的人。”江千渡摇摇头。
齐南箫放下些心,并没有奇怪江千渡的伤药是谁给他的:“我们不知张太医的底细,用着还是小心些为好。”
“这我自然清楚。”
“你刚刚在宫中,父皇可有为难你?”齐南箫满心满眼地都是担心,“齐子尧在父皇面前说你故意以伤势为由拖着不肯回京,定是在外有了异心,父皇这几日对你可是大为不满。”
江千渡心中了然,这也是为何一进宫皇上便传来太医的缘故,好在他提前留有一手。
“无碍,此事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