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竹上手摸了摸，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釉面的色彩并不均匀，完全不像是存放时间太久的缘故。

这尊花瓶的精巧，也只存于第一眼，完全不能细看。

柳竹的余光掠过掌柜眯起的双眼，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可没有做冤大头的习惯。

“小姐觉得如何？价格也不高，只需五百两白银即可。”掌柜的伸出五根手指，眼底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算计。

“东西是不错。”柳竹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只可惜我囊中羞涩，今日怕是要割爱了。”

闻言，掌柜原本堆满笑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小姐，我们这一行，也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你什么意思？”

见他不依不饶，柳竹的心也提了起来，满脸戒备。

掌柜的冷哼一声，冷言道：“若是你不愿买下这花瓶，你今日看中的那些东西，也一并不能带走。”

“为何？”柳竹着急，音量提高了几分，“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