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觉得白天的傅司给她的感觉,特别像她的老板。
身为一个脸盲症患者,所有人的脸在她的概念都的没有五官的,这是因为在脑神经中枢形成不了画面,平常只能通过身形声音以及衣着特色辨认。
晚上的时候,与傅司亲密接触,在耳鬓厮磨之中,逐渐了解他。
那时候是模糊的,很多东西,会经由脑补构建。
可白天的时候,一切变得清晰了。
但不知为何,她总会想起大老板,总不能是她对大老板有什么想法吧。
越想越觉得心虚。
傅司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心中有几分失落,却也没强迫,随即松开了手。
他会让她习惯了。
莫贝贝回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碗莲子羹,随即又开始在后院拔草,旁边却多了一人。
傅司撩起了袖口,脚上原本锃亮的皮鞋上沾染了一些泥土。
就这么蹲在一旁,淡声问:“是要将这些草都拔掉吗?”
“嗯,还有那边的,那些草比较高了,需要用锄头与镰刀,你会用吗?”
自小矜贵的傅司,哪曾做过这些。
“会。”
莫贝贝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选了一把镰刀给他:“那边就交给你了。”
随即,便拿起了锄头去处理另外一边的草。
她看起来是做惯农活的,锄草的动作十分的娴熟,而傅司看着手中的镰刀,稍微试了一下,十分锋利,但动作有些笨拙,半蹲着的时候,西装裤又有些勒。
虽然是八月,但太阳有些晒,不多时,他的脸便被晒红了。
莫贝贝看了一眼,出去了一趟,半个小时后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