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这么小心翼翼,她实在是觉得最近发生的这许多事,碰上了别人家,肯定是要和宋家反目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这对于谁来说,都是大忌。
夏青和许中虽然都有些为对方不高兴,但是他们的眼界又不仅仅只局限在一家院内,于这种事情上,生过气也就罢了。
还能如何呢?
不过晚上回去的时候夏青发现她还回去的龙纹腰牌又回到了自己书房的桌子上,夏青挑了挑眉上前查看发现还真是。
“皇帝这么看重你,这个都给你了?”
许中看见夏青把玩的腰牌,淡淡嗯了一声。
夏青有心作妖,撅着嘴不依不饶:“昌珉一走你心情这么不好呀,连跟妻子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委实阴阳怪气,委实哭笑不得。
许中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摸夏青的脑袋,夏青脑袋朝后一仰,仰着下巴看人,骄傲极了。
“怎么?想用对付你徒弟那招对付我啊,那可不行。”
许中定定看了夏青一会,无奈摇了摇头,上前一步,手指轻轻点了点眉心问:“那这里行不行?”
夏青抬眼看着许中的下颌线,在往上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夏青拿着许中点在眉心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到了唇角的位置,再慢慢摩挲到唇上。
“这里才行。”
日子就这么循环往复,等到科举落幕的时候,在国子监东面的地方也终于撩开了帷幕。
倒不是找不到其他地方,实在是只有这个地方合适,门匾上的字自然是穆云生亲自题的,这天下已经没有人能出其右了。
东下书院,这个名字是夏青和穆云生一起定下的,东痒稷下,穆云生和夏青都希望,这些女孩子将来在这里能寻求到自己一生的道义。
书院门口是两块应景的太湖石,这种东西并不好弄,而且价格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