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什么沉迷于做屠户,要人买画买字必须要在他那里买够多少斤的肉,还不能浪费。
其中最正常的一谈应该是说有一个叫容筠的人,从小就聪颖好学,结果学着学着就学歪了,去了寺庙当和尚,没想到现在都成为一座寺庙的方丈了,而且这家寺庙因为方丈每日抄写的经文,还生意火爆,非常有效的拉动了经济增长。
人家买什么寺庙里方丈住持的经文都是为了佛法高深更好的庇佑,这家很不一样,买回去要好好珍藏,因为买一本就少一本了,这位容筠大师今年已经七十有六,听说眼睛已经不大能看清了。
也有人风格狂放,喜欢披头散发坐在集市中央弹琴,说什么寻找伯牙子期,害的人家一个摊主摆摊的地方都没了,气不过把他狠狠打了一顿,结果这人反过来还说这就是知己,听他弹悲愤曲就自然而然产生的感情,缠着人家摆摊的大半年。
总之,其间奇闻异事数不甚数,夏青想果然这就是不做官不教书的名士,想办法折腾自己。
两个人越看越沉默,最后还是顾惟允道:“要不你拿回去问问许大人罢。”
夏青怎么木着一张脸进了未央宫,就怎么木着一张脸出了宫。
怎么木着脸等到了木着脸的许中。
两两相望,夏青突然瘪嘴,眼眶中眼含热泪:“公公,救命。”
木着脸的许中也伸手捏了捏眉心道:“你这是又演哪一出?”
夏青顿了一下道:“司马相如千里奔袭过五关斩六将怒骂卓文君。”
论到许中沉默了许久,才道:“司马相如是写信骂的。”
家里有个跳脱的妻子是真的很不省心,进宫值守谋略心计,晚上回家斗智斗勇,这日子一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