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二院像是聋了,盲了,看不到听不到,王妃和一众下人在院中高喊数声,引来的巡逻侍卫。

她一眼看到炎昆,喊住他,将他叫到一旁低声问,“王爷呢?”

炎昆一脸茫然不似假装,只说,“卑职不知,应该是已经休息,今天并没有其他吩咐。”

王妃疯了似的,叫炎昆再喊些侍卫过来,把二院搜上一遍。

又把所有下人们都喊起来,跪在院里问话,没一个人知道王爷在哪。

她在月下的院子里来回踱步,

二道院除了景观建有各种厢房上百间。

王爷常用的不过七八间,全部搜下来并没在哪间屋里看到恭王。

这院中规矩定的奇怪,入夜不许下人出耳房。

上夜的人每天临时拿到轮值的名单,不接通知不用上夜。

侍卫则有固定的巡视线路。

更多是围着整个王府外围按圈巡视,还有一支小队在二院来回走动。

王府阔大,走一轮也要半个时辰。

王妃派出的搜索小队,像织得细密的网,却没网到恭王和瑛娘。

此时此刻,能找的地方都找遍却不见人。

她尽了力,坏就坏在她没想到自己嫁的禽兽低劣到一再突破她的想象。

明知瑛娘是自己的丫头,也知道自己对他祸害这丫头极其不满,竟再次出手!

这分明不把她和她娘家放在眼里。

谁叫父亲王琅身在外地,常年不回京师。

王妃知道自己已经坏了规矩,明天定有一场架要吵。

“如此短视,难成大器。”王妃知道丈夫不把自己当回事,恨恨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