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西南方向尽头,已经撞到朱色山墙。
瑛娘有些疑惑,这里除了花花草草,并没有厢房。
客人要在哪里歇息?
这时下人从怀里拿出黑布,放下灯为瑛娘和客人蒙上双眼。
她顿时眼前一片黑。
只听到一声“吱扭”,像是木门年久失修的声音。
她被一只手扶着,跌跌撞撞向下走,向前走,向上走。
只是片刻,她惊慌得失了判断,心中的恐惧化为怪兽将她的魂撕成碎片。
蒙着眼睛的布条被人粗暴地拉掉。
她的目光不得不被放在宽敞房间正中的一张巨大跋步床吸引。
那床被一座插了上百根蜜烛的灯盏照得通明,四周就显得格外暗淡,光线的巨大差别让暗处的东西全部隐藏起来。
床的四根柱子上挂满刑具。
这房子空旷得能听到回声。
那个男人将软成一瘫泥的瑛娘抱起走向跋步床。
之后发生的事,瑛娘脑子里一片空白,记忆像被人摘除了。
她只晓得发生了不好的事。
实在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醒来时她躺在一处陌生的耳房中的床上。
只是身上疼痛得要命。
记忆只到她站在那间巨大的房间正中,再回忆便被剧烈的疼痛打断了。
身上全是伤痕,纵横交错,身上隐秘处尤其疼痛,连内衣也不能穿着。
耳房里来了一位哑女照顾她。
这女子待她十分温柔,帮她上药。
瑛娘问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