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啦。”他压低声音,难掩兴奋之情。
“昨儿夜间,恭亲王府失火,猜到烧了哪里吧?”
凤药沐浴着晨间的阳光,脸上只挂着隐约笑意,等着下文。
劳伯英道,“是王爷的寝宫,他头发都烧焦一部分呢,啧啧。”
他皮里阳秋摇着大脑袋,“真舍得下本。”
“大人不信失火只是巧合?”凤药反问。
“这种抹掉嫌疑的巧合劳某向来不信。”
一提到案子相关,劳伯英如发现兔子的狗儿,马上神采奕奕。
“大人还是去查一遍的好,到时把详细案情摆到御案上请皇上圣裁也有说法。总不成因为他烧了朝服便推定是他衣服上的边角。”
劳伯英眼珠一转问凤药,“大人,此次查访都是金尊玉贵之家,皆是劳某得罪不起的人,大人认为有什么办法可使劳某保全自身?”
凤药也不拐弯,直爽地说,“一执圣旨,二看身份。”
“旨意本来就有,是皇上口谕,身份的话你我都不够看,我们只是皇上的奴才,皇子们犯起脾气,难以消受,还得沾着皇亲,真有冲突,是皇上的家事才好处理。”
劳伯英竖起大拇指,凤药笑道,“大人早就有此想法,何必等我开口?”
“摆在明面儿上的人,不用白不用啊。”
她一笑真如雪霁初晴,劳伯英一时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