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派紫桓到京师如法炮制。

凤药生起气来,“那姑娘年纪轻轻怎么那样歹毒。”

她起身拉起玉郎裤腿,看他伤处。

那里明显颜色与其他地方不同,生起凸出的疤,十分骇人。

“她昨夜为我挡箭,把命送了。”玉郎将凤药拉过去,让她枕在自己胸前。

凤药了然,叹息,“好命苦的女子。”

“我明儿进宫,把她尸体运出来好好安葬了。”

……

玉郎一直睡得不踏实,闭上眼睛就是阿梨苍白流泪的眼。

一早起来,凤药已更了衣,他也跟着一同进宫,想把阿梨的尸体带走,妥善安置算了结一桩心事。

两人并肩而立,男子轩昂,女子脱俗,真是一对璧人。

凤药到宫中各司一一巡查,听取各司事务,给出意见,一上午就过去了。

等从尚书司出来,却见玉郎站在外头翘首盼着她,神色郁郁。

“怎么找到此地?有急事?”凤药知道若没大事玉郎不会在宫里公然找她。

毕竟她和玉郎的关系只有少数几人知道,而且玉郎不喜有人和他打照面。

身为绣衣直使,越神秘越有利当差。

他的眉头拧到一处,和凤药走到人少之处,低声说,“怪了,没人知道昨天夜里那么多尸体拉到了哪里,我甚至问了曹峥,昨天的打斗他们竟也丝毫不知,只说皇上改了他们值夜巡逻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