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穿着窄袖长袍,若是宽袖,他只需挥动衣袖,以衣袖为遮挡,便能拂开毒针。

此时一愣神之间,便是生死。

场上厮杀并未停止,火把熄了,只有月光洒在庭院,似霜雪降落。

本是绝美的景色,如今却被鲜血染上死亡的颜色。

玉郎凭本能向后闪身,毒针轻巧,射程不远,只需拉开距离即可。

但万承吉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执着利剑使出全力冲向玉郎。

他速度极快,一道残影闪过,人已到跟前。

比他更快的是阿梨,她冲上前,拔出腰间佩剑去挡。

怎奈自己速度不如人,武功也差着姓万的一截,出手不够及时。

万承吉的剑不知如何在空中硬转了方向,一下刺中阿梨。

他狞笑着,“敢骗我,不可饶恕,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投诚本使。你比金玉郎更可恨。”

“他是我的人,生死都是,不容你动,你这条无能的腌臜狗!”阿梨恨恨道。

“你也配!”万承吉说话间左手掏出短刀,欺身向前,闪电似的白光一晃,阿梨忽觉彻骨的寒冷,似一桶冰水自头顶浇下淋至脚底。

万承吉还不解恨,想把刀插得更深,向前推着阿梨,用身体重量去压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