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对什么上了心,总日夜惦记,一定能找到。

青连找到了杏子的盒子,她把那只盒拿到医馆藏起来了。

她定然以为那天混过去,青连已忘了这东西。

青连犹豫许久还是找人开了锁,里头有几只手指粗细的瓶子。

瓶子盖很紧,打开后里头有液体。

他闻了闻,没什么气味,自己又找了只很小的瓶装了几滴。

那瓶子那么小,若是口服怕半口都不够。

所以他只拿了几滴。

东西放回原处,恢复成原样。

……

自从青连夜夜回家守着杏子,日子仿佛回到两人刚成亲的时候。

青连也不再催着杏子回府多看望孩子。

杏子便猜着,自己和婆母的仇已经结到了明处。

她没猜错,薛母恨杏子恨到牙痒痒。

不过她没挑明,但凡历尽沧桑之人哪个会把事情挂在脸面上?

连杏子都学会了藏事,更别提薛母。

她身上整日里三灾两痛的,不时发作心痛,腿也不能再走路,不方便出门令她性子越发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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