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连绝望地捂住脸,他们两人说得根本不是一回事。

杏子就事论事,说的是产业和管理。

青连说的是母亲的感情,别让老太太受伤害。

“她的愿望一直很过份啊?难不成她要咱们造反咱们也得顺她的心?”杏子这次像看透青连的想法,反驳他。

青连没了胃口,想起来出去,杏子拦住他道,”我还有话说。“

屋里十分沉闷,青连的脸色像从凌冬长途跋涉过来,结着一层寒霜。

“我想把儿子带走亲手抚养。”

“不行。”几乎是杏子话音刚落,青连马上否定了她的想法。

这次他忍无可忍,暴发了,“你怎么胡闹都可以,我一直支持你。”

“在府里,他们都说我怕屋里人,我无所谓。”

“你同母亲不和,我站你这边,哪怕伤母亲的心也没关系。”

“可是这次你简直是欺负人。黄杏子,我母亲就差一口气,你非送走她是不是?”

杏子瞠目结舌,青连说着她不能理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