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刺激对青云已不像从前,能让他几天伤心的提不起精神。
他走到杏子跟前低声说,“看来一切都要拜托弟妹,京城我跑遍,没人愿意来为母亲医病,都说这病奇怪,不似……扎错了针。”
他紧盯着杏子的脸,想从她表情看出端倪。
杏子歪着头问,“二哥怎么说半截话?”
“不是扎错针,是什么呢?”
青云心中升腾起被看透的恼羞,“弟妹本就是个优秀的大夫,怎么能不知道我话中意思。”
杏子反问,“二哥承认我是好大夫了?”
“请二哥到母亲面前说清楚,省得我出力不讨好,母亲恨不得生出三只眼睛来瞧着我,好像我要害她似的。”
青云忍住没反问——你难道没害她?
杏子突然问了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薛钟最后也没拿那本医书吧。”
“是的。”青云不明白杏子想法的跳跃,怎么突然蹦到这事上去。
杏子又说,“那本书很宝贵,他既没拿,还给我吧。”
二哥叹道,“恐怕他以后再也不敢拿针了。”
大家都清楚,这事蹊跷。
但事情难查,只能先放一放,稳了薛母的病再说怎么处置薛钟。
薛钟冤枉。
一针下去,扎得人起不来倒可以理解,把人扎得血都难流了,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