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情形,婆母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这个小狐狸精,没别的人可选。

再一个,杏子既然有这么好的止痛方法,却让自己白疼了这么久,实在可恶。

吃了天大的哑巴亏,花婵娟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能和缓地开口,“你的能干出乎母亲意料,没想到,从前是母亲小看女子了。”

“就由你为母亲诊治吧。”

杏子心满意足,这一次她比从前进步太多。

她仍不肯就此打住,说道,“母亲大约还是心中存疑,我教薛钟针灸是初春时节的事,教过他后儿媳再没见过他,不信您大可以问二哥和薛钟自己。”

“连面都见不到,又怎么会知道他为母亲治到什么程度了?最近我也没在府里与母亲和薛钟打过照面。”

她撇得太干净了,让人找不到漏洞。

“现在母亲放心了么?”她低眉顺眼。

薛母却被这两句话惊得起了警觉。

什么时候这丫头这么厉害了!连自己心里最后那点存疑都瞧出来,又解释一遍。

……

“儿媳只是想母亲能安心让儿媳为您看诊。”

杏子补充说,一边回头对呆站着的青连青云说,“烦请二位带着薛钟侄儿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