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薛氏近支的子孙,各当其差,年纪也与他相仿。

大家聚在一处,喝酒说笑中,薛钟对府里的几个叔叔和薛老夫人掌管的产业大概有了解。

也知道自己跟随的二叔已经不得老夫人重用。

大家都说下一步产业大约要分成几块,各交给老夫人的心腹子弟去接管。

“不知二爷做了什么事与自己亲娘离了心?这下大权旁落,不知二爷心里什么滋味。”

“那可是老太君的亲儿子,血浓于水,比你我亲得多,给你拔根毛而已,你就以为要上天?”

“说不定哪天二爷又当家了呢。”

大家说着府里的琐事,又叫来歌女相伴,薛钟应付这种场合毫不费力。

他的处世原则是,谁也别得罪。

很快到了最后一次施针,他把交到自己手上的几桩生意都处理完。

拿了药箱,坐上府里来接的气派大马车,一路不止有车夫,还有小厮跟随,和初次登门的寒酸劲大不相同。

薛钟打定主意,这次扎完针,再同薛母讨个长久些的差事,最好是做大宗买卖。

做买卖比开医馆治病来钱快,还能结交权贵。

到薛府走一圈他算是认清了现实,没有权就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