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突然变得清静,薛府一切照常,几个月后,依兰产下一个男婴。
老夫人和老爷取名,薛良书。
这一行为无疑在大嫂心上撒了把盐。
坏事做了,孩子生下来了,掌家权却摸都没摸到,生个傻孩子如吃个哑巴亏,想张口都不占理。
这孩子到现在连名字也没取。
她同丈夫大闹一回,逼着丈夫找老爷,必要给自己儿子取个名字。
一个小妾所生的孩子都由祖父亲自取了名字,嫡孙却不受待见。
她怎么在府里立足,怎么在贵妇圈里抬头。
恨意啃噬着她的心,一时恨老太太一时又恨自己。
最可气的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老夫人从没逼迫过她。
害素夏的药是她自愿下的,安胎药是她自愿喝的。
真真有苦说不出。
丈夫被她闹得受不了,只得悻悻去了。
不多时拿了红帖,上面写着“良愿”二字。
把写有孩子名字的红帖放下,口里絮叨着,“母亲说这孩子特殊,本想等满周岁再起名,并没存了冷待你和孩子的意思。”
“满月礼并没短了孩子一点,与别的兄弟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