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男子都生得眉清目秀,继承来自母亲的容貌多些。

他这副样子又带着点忧伤,若是哪家千金瞧见,被他迷住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未出阁的女子尤其容易被“深情”二字所误。

花婵娟被他那一脸追忆的样子惊到了,“无耻”可以这样轻松被这个男人化于无形。

他可真能装。

害人拿钱时,不见他有多犹豫,此时做出这个样子感动谁呢?

“弟妹,大哥有个不情之请。”大公子眼含泪花情真意切说。

“我那样待她是不得已,捉奸之事本是莫须有,钱已还上,她若愿意原谅我,我想放她出来。“

“她还是我的结发妻子。”

一阵恶寒由心底升起,花婵娟瞪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刀要架到脖子上了。

要么弄死这个男人,不然就绝了他的念想。

她甚至没开口去说服他,这件事只能她自己下手。

所以她备了药,假装要送大嫂上路。

死和被打入不见天日的地牢相较,自然是呆在地牢中慢慢发疯更难受得多。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厌恶大嫂,就是不愿让她这么平白死了。

就这样她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迷倒大嫂,送入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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