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这些人的消失。甚至大家都忘了,玉楼的全名称做“玉楼春景园”。

阿梨看看窗外,拿起蜡烛前头带路,“请大人随我来。”

她将玉郎带入内室,放好蜡烛,请他就寝。

房内摆设简单,家具粗糙,玉郎反而放下心。

一觉到天亮,玉郎浑身酸软,被一阵强烈的刺痛惊醒。

他的小腿上的伤,在渗血。

听到这房间内的响动,阿梨跑过来,她还穿着薄薄寝衣。

屋内不够亮,她点起一支蜡,跪下身,为玉郎解开包伤口的纱布,伤口有脓血一直渗出。

“不应该呀。”阿梨自言自语,“我得再为大人清洗一番,重新包扎。”

“请大人稍候。”

玉郎本想阻拦,叫她先穿上衣服,一张口只觉太阳穴尤如锥刺。

身上各处关节也疼痛难忍。

那种酸痛与断手断脚完全不同,倒不如拿刀割他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