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孩子送走。”徐忠得知此事当晚就命令燕翎。
“送哪?送走就是死路。”燕翎道,“他已承担了自己行为带来的后果。够了。”
燕翎美艳的脸结着冰霜,从来到边境,她的笑,越来越少。
徐忠喜欢她的笑颜,挑开羞巾那一刹那的惊艳犹在昨天。
这才多少时间,她已经走向衰败的路。
“他是将军帐的人,不该做出这样丢脸的事。”
燕翎流下泪回头问,“你只在意你的脸面,我在此地的寂寞你可在意过。”
“你要送他走,便一道送我走。”
“我恨你。”燕翎话语冷如刀剑。
“恨不恨都不由你。”徐忠面色如常,压根不在意燕翎说什么,“罢了,留着他吧。”
他出了帐子,缓了缓心情,图凯过来汇报军务,手上拿着“小刀子”烧酒。
“独饮?”徐忠问图凯。
“约了人。”图凯老实回答。
“介意多一个人否?”
“只求将军不弃。”图凯一笑,英俊的脸上映着傍晚夕阳,连男子看了也觉悦目。
他在前,徐忠跟在后,见图凯竟是去对面军伎营,他略犹豫,还是跟过去了。
那一晚,他们喝得畅快。
图凯找的那姑娘是个放得下身架的女人,妖媚无比,号称军营小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