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得和洗衣板差不多。

孩子受惊吓后退几步,浑身发抖,脸色发青,抱住自己结结巴巴,“夫、夫人这是干什么?”

燕翎觉得奇怪,和气地问,“怎么了?你怕我吗?我只是觉着你生得像女孩子。”

谁知他听了这话转头跑出营帐。

本来他是睡在外帐地毯上的,这一夜都没见人影。

第二天燕翎到处找,才在营地边找到了他。

他蹲在地上,活像只泥猴子。

燕翎嫌他脏,叫人弄桶水,放在帐外,叫他自己洗干净。

他却一直不肯。

这才惹得燕翎上了心。

“算了,不洗跑着去玩吧。帮我到县里去买份桂花红枣羮。”

燕翎给他几十个大钱,他这才露出笑意,接过钱跑了。

这几日,徐忠每夜与她同房,希望她能快点怀上孩子。

不管燕翎如何推脱,他只顾行事。

由于她不配合,让徐忠很不爽快。

他穿上衣服回头对燕翎道,“国公家的荣华不是那么好享的。是徐家爷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身为我家的女人,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要么开枝散叶,我若此时送你回京,你就得带着休书一同回去了。”

“那时,别说二嫁,你父亲官位也会不保,不必我家开口,也有朝臣弹劾我的好岳父调教出好女儿,将士在前杀敌,她却拖后腿!”

“我徐忠这辈子可以只有你一个女人,不纳妾。但你必须做好女人的本份。”

金燕翎瞠目瞧着徐忠,缓过神提条件,“我可以侍奉你,但怀孕后你必须把我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