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侥幸逃出大牢,还能官复原职已是万幸,并没考虑找到陷害之人。

后来想到了,却不敢去问,此举等同于责问皇上。

牧之从未忘掉过这刻骨仇恨。

自己所受之耻及整个家族受到的灭顶之灾出自谁手?

一开始怀疑公主是因为一次酒后欢好。

公主不小心说漏一句话,引起了牧之怀疑,可他再追问下去,公主却怎么也不愿说。

当时,两人侧卧于修真殿的跋步床上。

公主把玩着牧之散下的黑发,将那缕头发与自己头发缠在一起。‘

她脸颊通红,喝到半醉,张狂而浮浪地笑着,“常牧之,我就知道你把家人看得太重。否则你不会同我在一起的。”

他庆幸那一刻他是清醒的。

他陪着公主,顺从她的无理要求,饮过被下药的酒,被她抽打过,但他总能最大程度保持清醒。

这句话他回味良久,公主已睡着了。

等醒来后,他拐弯抹角打听常家逆反,是谁举发,有何证据,公主推个干净,都说不知。

跟从四皇子后,他请求四皇子调查当年陷害常家之人,四皇子推三阻四。

然而,只要做过的事,就定有破绽。

几经波折,他方得知全部起因是因为一些信。是常家大爷里通敌国的信件。

信中因为还提到过二爷、三爷。

所以将他们全族都押入大牢。

没有头绪之时,公主瞧他不开心,拉他去看名家字画。

那是个晴朗的天气,他依稀记得那个春日,莺飞草长,满眼绿色。

他们两人穿着常服,公主少有地着了男装,两人骑着高头大马,你追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