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这个人,为着保密,常牧之去求了金玉郎。
他默默听了半晌,只应了一个字,“好。”
不愧是绣衣直使,云之出嫁前夜门房听到敲门,开门地上扔着个捆成蚕蛹的包裹,看不出是个人。
包裹上贴着张纸,只有两个字——牧之。
门房吓一跳,将包裹拉入门内左右瞧瞧无人,锁上大门。
他一溜烟儿叫来牧之,大公子面色如常,将此物件放入柴房。
四下无人时,他检查了包裹确定里头人仍然活着,也许给下了药,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妹妹好日子,全府放一天假,给足红包,下人都出去庆祝了。
妹妹走后,他将母亲带到柴房,大夫人看着儿子亲手破开包裹。
看到那个细眼睛,吊梢眼的女人。
她好久没做过这等事情,这次她要破例了,她面无表情看着那个害自己的中年女人,心下没有一丝怜悯。
那女人先是磕头求饶,看到对方眼中的冷意和不为所动,她开始破口大骂。
说云之是个破鞋,早被儿子搞过了,不是清白之身,残花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