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公主喂他喝下药酒时曾说过,这药名曰快活散。可令人自内而外享受欢愉。

原来这药也需有真情在,方才显效。

“凤药。”他在她耳朵边呢喃,气息扑打在耳内,凤药觉得痒痒的浑身发毛。

“公子!常牧之!”她大叫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了七分力。

常牧之吃疼,手臂一松,肩膀被凤药咬破出了血。春衫薄,一下就浸透了。

她是嫌弃自己?常牧之脑子还不清醒,突然一瓢冷水兜头浇下,他擦把脸,又挨一瓢。

接着,凤药将他按在椅子上,拿了毛巾按在肩膀伤处,“醒了吗?”

她心疼地帮他上药,口中唠叨,“谁家傻子一而再被人下药呀,你总得有点防人之心。哪个心肠烂了的,下这种毒手?”

“还疼吗?”

牧之低着头,内疚和忧伤一齐涌上心头。

“我不该这么轻薄。”

“大公子什么人凤药心中有数。不用解释。你是中了迷药的缘故。”凤药眼中的信任更让他难堪。

他是中了药,可他也是故意纵了自己一回。

凭哪家姑娘,没有人再对他说过那样的话,那样待他。

不把他当做天,也没因他的做为鄙视践踏他,像支解语花一样开在了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