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原给小姐看过高热,来了后,剪开伤口,只见才一天,伤口处发黑,化了脓。
“这伤口中毒了,臭气是腐肉的味儿,香气来自毒药。”
“伤口没清干净,毒素进入了身体,老夫只能勉强先排排毒,给些药粉,小官人还得另请高明。”
凤药打着下手,老大夫重新豁开伤口,让血流出来。
昨天流的血是红色,今天已开始流黑血了,臭味重到让人睁不开眼睛。
老大夫去了腐肉,口中称,“此人并没晕过去,老夫从医几十载,未见过如此硬汉,难道没有痛感?”
又道,“这药制得歹毒,故意让人保持清醒,看着自己一点点烂完。”
凤药被伤口吓呆了,只觉得大夫挖腐肉快挖到骨头去了。
她自己身上一阵发麻,仿佛那伤是伤在自个身上。
听了这话,她回头瞧了瞧男人,那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咬着牙。
“唉,小官人,你看不出他戴着面具吗?”
凤药再向男人领口看去,发现衣服湿得能拧出水来,才知他在忍着剧痛。
她只觉男人可敬可叹,又有点可怜,伸出手去,握住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