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唐有没有告诉你,他账户莫名其妙多了七百八十五万?”

太突然,钟尚来不及伪装,眉毛瞬间抬高,鼻孔放大,随即皱眉,紧紧抿着嘴巴不再开口。

监控室的见反转,盯得更紧,都快趴在玻璃前了,同时又疑惑,许新唐是谁?七百八十五万又是怎么回事?

曾梨吹了个口哨,挑衅钟尚。

“你方才不是很能说吗?”

“怎么不吱声了?”

“唉…也不过如此。”

“又是一个废物。”

废物两个字曾梨说得很是嫌弃,还拉高了音调,对表演型人格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

“你到底知道什么?”

钟尚开口,质问的口气。

曾梨耸耸肩,很放松,怎么看都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轻蔑的姿态刺激着钟尚。

“你要是很厉害,你就不会以为我是凶手,你也一样,不!过!如!此!”

曾梨却又吹了一下口哨。

“凶手有点多,你这里作为突破口还是不错的。”

果然脑子还是清醒的时候最好用。

曾梨游刃有余,接着问:“我们W市有个牧场,牛奶不算有名,但是是当地的老品牌,你喝过没有?叫醇甜牛奶”

陈岩松急得牙齿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