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别跟我开玩笑,我儿子怎么会因公殉职呢,他几个小时前还在给我打电话呢。我女儿就更不可能了,她说她只考上了外地的辅警,在沿海地区,怎么又会是边境……”

老太太话说着说着,人就开始流眼泪,她目光倔强,期盼对方解释刚才都是惊喜的一部分,可她深知,军人不会撒谎。

老爷子指着那灵柩,随即慢慢走过去,看清楚里面躺着的人面孔时,老爷子摇摇欲坠,几乎就要摔倒。

四周邻居扶住,也往里面看了一眼,都哭了出来。

“是真的凯娃子,真的是他,这孩子怎么就……作孽啊。”

“这老陈家就这么两个孩子,还都去做了公家的人……这老天真是伤人,一天两个孩子都……这可让老两口怎么撑得住啊。”

“诶,老太太,老太太您没事儿吧。”

……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有嚎啕大哭的伤心响彻整条街道。

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与此同时,海外,某秘密实验基地办公室,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穿着正装,听着汇报,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完成得很好,绝对不能让种花国超越我们,他们的人才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那个顾希溪虽然是魏教授和汪教授的徒弟……但是新收的,不足为惧,没成功就算了,不用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