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她圣母,是因为年谨尧已经为她处理过很多麻烦。
尤其处理骚扰安子健那帮人,他吩咐人制造了那样一个车祸意外,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就是抓了我一下,其他没什么。你看,我和你都没有分开太久,跟黄金良也没有说几句话。众目睽睽的,他碰我一下我就已经喊了。”
安浅的话说得没漏洞,年谨尧也就信了。
他就知道,像安浅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只能藏在金屋里,不适合带出来被人看到!
年谨尧打电话给前台,吩咐人送跌打酒上来,安浅胳膊这个肿法,必须揉一揉。
很快,前台服务人员送来最好的跌打药酒,安浅却不想用。
“这个药酒味道特别冲!我总不能带着一身药味儿去宴席吧?”安浅拼命摇头,很反感得说道:“我不要。”
年谨尧才不跟安浅废话,她这胳膊肿的,不揉一下的话,万一明天肿起来岂不是更麻烦?
所以,年谨尧二话不说,一把将安浅抱在腿上,从背后环抱住她,一手扯住她纤细的胳膊,另一只手单手转开了跌打酒的瓶盖。
瓶盖被年谨尧拧开,一股刺鼻的味道冲的安浅直皱眉!
“哎呀,我不要,不要!这个味道很大,洗澡都洗不掉。”安浅想要挣扎,奈何力气不如年谨尧大,胳膊被他捏着,轻易就上了药!
年谨尧大手按住安浅被捏红的小臂轻揉着,“味道是很冲,那也比明天一早胳膊废了好。那个男人又胖又壮,他用力捏着你,没给你捏伤骨头都已经很好了。”
跌打酒敷上,安浅才感觉到胳膊是有点疼的。
“嘶,你轻一点嘛。”安浅皱皱眉头,不满道:“你这也太夸张了,我是莲藕做的吗?一捏就碎哦,这么脆。”
“嗯,你不是莲藕做的,你是豆腐做的,碰不得。”年谨尧一天也是无语,都什么时候了,安浅还拿自己不当回事,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还当自己是金刚芭比。
安浅刚要出声反驳,门外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听见有人敲门,安浅看了年谨尧一眼,轻声问道:“会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