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男人们,空有皮囊,满足不了南永宁近乎病态的需求。

体质和心理差一些的,更是在南永宁的榻上熬不过半个时辰就要被扔进乱葬岗喂狼。

“属下这就去调查清楚此人的来历和楚门的实力,只不过九幽剑族干扰太多,不如以往调查起来方便。”侍卫感到南永宁的压迫感,吞咽了两下口水,沉声道。

“不用。”

南永宁摆了摆手,饶有兴味地望着那男子,“强行绑来的人如木头般毫无鲜活之气,着实无趣。”

她要,亲自去征服,享受征服又将其置若垃圾般唾弃的美妙快感,才是人生美哉之事。

“是。”

侍卫不敢多言。

心中却是思量着,这楚天霸五陆第一猛男,应当是那些个白面公子比不上的吧。

南永宁远远地望着轿辇被抬进了流云驿站,面庞流露出了意味深长之色。

那一刻,轿辇上的楚月头皮发麻,浑身都瘆得慌,青天白日里,生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楚月走下轿辇进了屋,还没一会儿,就被修长的手捞起,瞬间出现在了驿站的九楼。

从流云驿站的九楼,能够纵观永恒之地的大概轮廓。

特别是长街的人和事,都看得真切,听得清楚。

“男男有别,夜剑帝,还请自重。”

楚月暗戳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