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雄山一大把年纪,却是浑身滚烫如热水,恼羞地瞪了眼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云鬣。

“二长老你不是讨厌女人吗?”

燕南姬似是发现了什么,惊奇地问:“难道说,路元老她不是女人?”

云鬣的手敲在燕南姬脑壳,给了个爆炸栗,翻了翻白眼,说:“这家伙就是被那老妖婆给骗了,要不是他,那老妖婆哪能成为神玄的元老,完事后见贺氏一族家道中落,就把他给一脚踹了,这家伙当时抱着酒坛喝了三个昼夜,还哭得撕心裂肺,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孩子们面前,休得胡说,毁老朽清誉。”

贺雄山瞪了瞪眼睛,故作沉稳的捋着胡须,浑浊的眸子深处,却满是哀伤。

那年,从旁人口中得知路琼怀有他的骨肉。

但是,当他满身伤痕,拿着所剩不多的积蓄,风尘仆仆去找到路琼,路琼却避而不见,扬言绝不生下贺雄山的孩子。

就算贺雄山在门前跪下来磕得头破血流,泪流肆意,路琼也要执意的抹杀掉这个孩子。

风雨交加的夜,孩子成了一碗血水。

在他失去父母双亲的那段时间,路琼让人送了一碗血水给他,说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