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雅雯擦了擦眼泪，“不是！是他骂我！”

顾灵希叹气，“我发现司机脾气都不怎么好。你之前还说被靓仔骂，也能忍受。”

“可是他骂得太难听了。居然骂我是白痴，我要是白痴，怎么会考上大学。”于雅雯不服气，“我现在反悔了。明天就把他给辞了，才不受他的气。”

顾灵希发现了，“我觉得像我们这种爱静的人特别不擅长动手能力，手脚会跟不上。”

于雅雯点点头，“确实这样。但是我付他工资了，他还骂我！我心里不舒服。”

顾灵希叹了口气，“沈督察给我当教练，我也被他凶过。我觉得他凶我很对，我差点跟巴士撞一起。你想想他骂你的理由合不合理？”

于雅雯抿唇，有点心虚，“我不会调车，他教了我几次，我没学会。他就骂我白痴。”

顾灵希听完，“人身攻击，肯定不行！我看你换个小姐姐。一般女生比较有耐心。”

于雅雯叹了口气，“不找同学了。我打算在报纸上打广告。”

顾灵希奇了，“为什么？”

“学校有驾照的同学不多。”于雅雯想一次多挑几个，她慢慢试，反正她不差钱。

顾灵希也就没再劝，“祝你找到合心意的教练吧。”

“你现在练车练得怎么样啊？”于雅雯笑眯眯道，“我觉得你性格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