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陆绥眉头紧蹙,唇瓣苍白起皮,“我感觉伤口就像火烧一样痛,我呼吸一下,也痛。”
“用药紧张,已经没有止痛药了,消炎止血的,都快见底了。”元步薇叹了一口气,扶着陆绥躺下。
“等等。”
躺下一半的陆绥,想到一件事,立马坐起来:“找到琼月了吗?”
“嗯。”
元步薇点点头,坐在陆绥身边,让他靠着自己能舒服一点:“她的情况比你糟糕,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但她现在处于深度昏迷,连烧都不烧。”
“不烧,不是好事么?”
“大师姐说过,其实大部分疾病都是能自愈的,汤药,针灸,其他治疗手法只是辅助,而且发烧有助于让体内活跃起来,反而是好事,就像昨天你也发烧了,但今天虽然很人虚弱,但人清醒了,可琼月不同,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持她发烧了,就说明,她现在在生死一线,随时都会……”
元步薇说不出那个字,双手攥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给上官家写信吧。”
“什么?”
元步薇扭头看陆绥。
“与北羌的仗打完了,码头的控制权也回到我们手中,上官家的船是整个大昭最好,最先进的,让他们过来,把琼月带回京城诊治,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元步薇想一下,觉得陆绥说的很有道理:“好,我这就去安排。”
起身之时,手被陆绥握住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