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一只鸽子落到窗台,咕咕叫唤呢。
“步薇的飞鸽传书。”
本来在打瞌睡的秦玄月,一下子来精神了,抓住鸽子拿出纸张,嘴里还嘀咕:“这丫头,好久都没给我飞鸽传书了,让我看看,这次是什么事情……”
结果,秦玄月看到纸张上的内容,一下子怔住了。
她不信似的揉揉眼,下一秒嘴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怎么了,怎么了?”
三分钟不到,在院外的人统统冲了进来,一脸紧张地看着还在尖叫的秦玄月:“大师姐,怎么了?”
“师父呢,师父在哪里?”
“师父在后山呢,大师姐出什么事情了吗?”
“哎呀,我回来再跟你们说。”
秦玄月抓住纸条,就往后山冲。
“师父,师父。”
秦玄月在后山找了许久,终于找到正在挖草药的师父:“师父,步、步薇传来了飞鸽传书。”
“怎么了?”沈谷主还是头一次见秦玄月这么紧张的神色,扔下手中的锄头,接过她手中的纸张一看。
瞬间,他变得比秦玄月还要激动:“步薇?有了?”
“她还在月事之中,可脉象就是有孕的现状,她肯定心里吃不准,所以才飞鸽传书给我的,师父,我要不要现在收拾东西,就去看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