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黎带着小梧桐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睡在沙发上,无奈地叹了叹,叫佣人拿了薄毯给她盖上。
司桐被佣人盖薄毯的动作惊醒,看见母亲,她撑着乏力的身体坐起来,“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沈沐黎看着她,“昨晚又熬夜看书了?”
司桐修完了海大这边双学位的学分,等九月份开学,就要去京城报到,她从网上淘了EMBA的相关书籍,提前为京大的进修做准备。
“没有。”司桐懒懒地靠着沙发背,胳膊肘支着扶手,曲指托着额角,“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犯困,提不起劲儿。”
沈沐黎听了,神色一下子凝重,“你该不会是……”
她没说完,但司桐知道她想说什么,摇了摇头,“不会。”
上次好不容易诱着郁寒深来了一次体内,也被那人喂了紧急避孕药,后来就再也没有无套过。
沈沐黎见她说得那么笃定,又想起郁寒深不生二胎的态度,也就打消了这个怀疑。
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司桐被那道平时爱吃的嫩烤羔羊腿熏吐,沈沐黎的脸色再度凝重起来。
司桐也被自己的反应惊到。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沈沐黎扶着女儿的胳膊,担忧地问。
这次的月经推迟有一周了,司桐知道,但她以为是避孕药导致的,完全没往怀孕上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