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
“你跟三叔吵架了?”张梦玲意识到这一点,语气莫名兴奋,“三叔那么稳的性格,你居然能把他惹生气,也是牛逼,你做了什么?”
“……”司桐的胳膊肘撑着户外圆桌的桌面,曲指托腮,垂眸看着包了纱布的右手,陷入苦恼。
昨晚,郁寒深带她回司家老宅后,对她体贴入微,但凡要用到手的事,他都上手替她去做。
就连半夜上厕所,那人都能第一时间察觉,跟去卫生间帮她脱裤子、提裤子。
一开始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今天早上,郁寒深把她送回贡院,她下车前想亲他一下,他居然偏头避开。
她才意识到郁寒深在生闷气。
司桐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跟他撒娇,他也无动于衷。
情绪稳定的男人生起气来,真不是一般的难哄。
电话里,张梦玲嘀嘀咕咕又说了一大堆听来的小道消息,说司瑾彤已经被警方扣押、名下的财产被查封冻结。
还说司瑾彤一出事,时家那边就迫不及待地上门退了和莫沾衣的婚事。
司桐安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