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君看着郁寒深,这位一向精明的好友,算是栽在那个小丫头身上了。
叹了口气,贺长君道:“算了,等清澜好一点,我就带她回京城。”
贺清澜下午五点左右被送回病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异常苍白,前天晚上追尾造成的额头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贺夫人哭得两眼通红。
贺清澜醒来后,目光在病房里搜寻一圈,依旧没见到想见的人。
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有泪滑过,不管她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值得郁寒深来看她一眼,是吗?
她在郁寒深眼里这么不重要,是吗?
贺夫人瞧见女儿伤心欲绝的样子,心疼不已,转头就朝着贺清澜的姑姑发难:
“都是因为郁寒深,清澜才变成这样子,这事你要负责,要不是因为你,清澜根本不会认识他。”
二舅妈也确实有些自责,沉默片刻,道:“我给老季打个电话,让老季劝劝阿深。”
二舅妈没忘记贺清澜追尾郁寒深的车那晚,郁寒深说过‘您即使是长辈也无权越轨干涉我’的话,她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他。
这个小辈,年纪虽轻,但威势逼人,尤其是这几年,积威越深,她越觉得怵他。
郁老夫人今天有个老姐妹做寿,她去临市给老姐妹贺寿,等回海城,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