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似是早有预料,将号牌换了只手,轻松举起:“一千万。”
司桐:“……”
中年男人:“一千五百万。”
郁寒深:“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
“……”
在郁寒深出价到五千万的时候,司桐紧张得指甲快要掐进郁寒深小臂的肉里,生怕那个中年男人不跟价了。
听见那个中年男人跟着出:“五千五百万。”
司桐松了口气。
她抱紧紧住郁寒深的胳膊,仰着小脸看着他,小声道:“求你了,别跟了,好不好?”
司桐的声音本就轻柔,低声哀求时,婉转动人。
那声音,像极了昨晚在飞机上,女孩难耐时发出的嘤咛。
郁寒深眸色忽地幽深,垂眼看了女孩片刻,又用那种不大不小的声音问她:“我很想送给你,你不想要?”
司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异常坚定地摇头:“我不要,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