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任由她拿走,深邃的视线扫过刚才被司桐摸过的地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外婆和舅妈脸色一喜,谢天谢地。
很快,司桐煮好一锅面条,虽然匆忙之下做的口味一般,但是跟刚才的黑暗料理比好了太多。
吃完饭,郁寒深起身告辞,外婆挺过意不去中午没招待好,把郁寒深送上车,不停地叮嘱晚上一定要过来吃晚饭。
司桐留在屋里收拾碗筷,听见迈巴赫的汽车引擎声,心里有了空荡荡的感觉。
这半个月,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多少次看着郁寒深的号码,想要拨出去,都被她克制住了。
可她所有的努力,随着这个男人的突然现身,瞬间土崩瓦解。
可是。
司桐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最后停顿住。
郁寒深说她杀了人,哪怕是防卫过当,身上也背了人命,配不上郁知珩。
他说郁家不要求门当户对,但最起码要身世清白。
要告诉他吗?她就是他嘴里那个身世不清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