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郁寒深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交叠长腿悠闲地坐在那里,冷峻又严肃,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那封信而出现一丝的波动。
就像这件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任由对她心生爱意的女孩子站在风口浪尖,被众人耻笑。
冷漠得近乎冷酷。
和张梦玲最近接触到的、那个绅士、体贴的郁寒深判若两人。
仿佛回到了以前,他从来不搭理她的状态。
是了,她以前被郁寒深出色的外表吸引,但却从来没有生出过表白的心思,是最近他忽然一改常态,对她和颜悦色起来,她才动了不改动的想法。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都是她自己的幻想。
他还是那个高不可攀的郁家掌权人。
司桐听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柔声安慰:“别哭了。”
张梦玲把鼻涕眼泪都蹭在司桐身上,抽抽搭搭地又说:“他、他从头到尾,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就好像不认识我,眼睁睁看着我被嘲笑,呜呜……讨厌死他了!”
司桐拍了拍张梦玲的背,通过张梦玲的话,她能想象到郁寒深当时是怎样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