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树的声音中不自觉带上几分颤抖。

“兄......弟,千万不要冲动,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聊,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到犯罪的道路上!”

其实他平时也没少干打断人手脚这种事,可那都是作为主导者在旁边看戏,像此时被当成砧板上的鱼肉还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那就会紧张。

“是谁打的人?”

“是他!”

曾宝树不假思索的指向旁边手下甲,手下甲见状满脸不可思议。

这......这就把我给卖了?

方亭序提着烟灰缸横移两步:“哪只手打的,把手伸出来,我让你把手伸出来!”

下一秒,房间便开始回荡着烟灰缸猛砸的声音。

直到手下甲打人的那只手血肉模糊,方亭序这才作罢,继而来到曾宝树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待会别紧张,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什么?

还不等曾宝树想通,方亭序举起烟灰缸就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