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序就知道会是如此。

外人都无比羡慕能够生长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殊不知权势带来的约束和桎梏同样会把人逼疯。

方亭序又问了苏淼和严大柱几个问题，他们一一作答。

等回答完毕，几人才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明明方亭序才20岁，他们三人中最小的苏淼都已经24岁，可在面对方亭序抛出的问题时，却总有一种回答上级的感觉，那种压迫感仿佛与生俱来，不知不觉中，他们三人竟然对方亭序产生一种敬畏。

这种敬畏虽淡，却确确实实的存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纪轻轻就能被入选第九局工作的人，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其能力和背景自然不用赘述，可他们在方亭序面前，却仿佛如同小孩子看见老师。

苏淼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子，她在局里年轻一辈的人中，成绩一直以来都是名列前茅，自然不服。

既然你能问我，那我自然也能问你。

“方......”

苏淼才刚抬头开口，便和后视镜中方亭序的目光对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