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建熟练的给丁美上好药,这种药可以让丁美的伤痕在一个星期内长好,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二人保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年时间,对彼此都很熟悉。

“你最近老是在这,难道严纳就没察觉?”

“他?”丁美鄙视笑道:“那家伙就是个窝囊废,床上床下都不管用,跟你没法比,再说他能当上电视台主任这个位置还是我父亲帮忙,没了我,他连口热狗屎都吃不上!更何况他有狂躁症。”

“狂躁症?”

李建也面露鄙视,冷笑一声。

他早就明白,严纳的狂躁症只是个借口罢了。

试问有哪个狂躁症可以一回家就变的像只猫一样听话,无非是在用这种借口欺负不如他的人罢了。

这种人就是不折不扣的懦夫,给他把刀都不敢砍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一头绿毛龟,来维持自己目前在外面的体面。

“亲爱的。”

丁美像条蛇一样又缠在李建身上,依偎在他怀中,嗅着李建身上的味道,心情大好。

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碰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