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兄,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阳震惊地看向秦天。

秦天神秘一笑,“我说过了,你这是心病,并非真正的病……”

这时他们才完全理解了秦天之前的说法。

秦风和王诗语都震惊了,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方法,“这怎么回事?大哥。”

“你们看,白阳兄此刻的身上能看到妖兽的血渍吗?”

秦风他们都扭头看去。

“很模糊,几乎很难看得出来。”

“大哥,我懂了!”

这时秦风惊呼起来。

“秦风兄,你懂什么了?”白毅依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毅兄啊,你想,以前白阳一直都穿着什么颜色的长袍?”

“白色!”

白毅没有思考直言道。

“那白色沾上血液是不是很显眼?”

“对啊!那怎么了?”

“白毅兄啊,你怎么那么笨。”秦风瞪了一眼。

“哈哈哈……秦风,你别逗白毅兄了。”

秦天无奈地笑笑。

“白毅兄,你曾经说过,白阳兄他有点洁癖,但我发现他不单单是洁癖,而是对血液有过度的惊恐。”

“血渍沾染在白色衣服上,很是明显,让白阳兄更加恐惧,以致于犯病,而暗黑色的长袍即便是血液沾染上,也不明显,甚至完全看不出来,这样的话,白阳不会因此产生恐惧,更不会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