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柳絮是你女朋友，而且不只是她，王玉洁和吴雨霏也是。”

姜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方若涵微微抿了抿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就刚才她们两个的说辞，仔细一想，就知道是胡编乱造的。若是王玉洁一个人说那些话，或许这个事情还勉强说得通，可加上一个吴雨霏，那不是有点多余吗？而且你看看她们两个的穿着打扮，正常人会这样穿吗？”

说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仿佛在为自己所察觉到的这些复杂关系而感到失落。

姜远听着方若涵的分析，觉得自己大意了，为什么没想到让两个人把衣服换了啊。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她们这样穿肯定有问题。

‘’我都这样了，你还说喜欢我？;

姜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迷茫，他实在无法理解，在这样看似复杂混乱的局面下，方若涵为何还能坚定地说出喜欢自己的话。

方若涵看着姜远那无措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