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比较多。

至为关键的是大院不管教学质量怎么着，起码这人身安全有保障。

这是外面学校不能比的。

文悦见着顾玉兰态度这么坚定，她也不好多说啥，只能悻悻的叹息一声，“没事，你回头回家了好好考虑，只要你有需要随时给姐说，姐给你办！”

顾玉兰点点头。

她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感慨一句，人生一辈子能有文悦这样一个知己，这全然是靠着自己上辈子行善积德修来的福报。

该筹备该交代的事情都弄好，顾玉兰便风风火火的赶紧往家里赶了。

半路上，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恰好听到了路人私下里的交谈。

“你们听说了没，咱们城里有人在卖发哥的签名呢。”

“真的假的，那玩意保不齐是坑人的，咱这小地方上哪有人能认识发哥那样的人物。”

“不能够吧，我们厂里有人买了，还是我们同事告诉我的，那就是真的，还说卖签名照的那人本事能耐可大了，回头还可以请发哥过来和我们办见面会呢。”

……

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

顾玉兰不禁咂舌，这个蒋文艳是真下头啊。

只是在大院里捞钱骗钱还嫌不够，竟然将主意打在了外面的那些职工身上？

她这样，对得起大女主的人设吗？

对得起从小养在司令家的出身吗？

“反正二十块钱一张，万一签名要是真的，以后可就值钱了！”

“你说的倒也是哈！”

那几个女同志交头接耳议论着，说完等到下一个绿灯亮起，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离去。

只留下顾玉兰一个人一脸怨怼的停在原地。

她酸蒋文艳倒是不至于，只是照着蒋文艳再这么作下去，恐怕得进去踩缝纫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