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沈榆还以为马儿发狂要攻击他。
才刚运功要拦下马儿,只见前一秒发疯的马儿顿时收住了蹄子,温顺地把头搭在他肩上,嘴里低声嘶鸣。
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那般亲昵!
而男子也是吃惊不已,他没想在这个离京城千万里的小镇子见到速云。
激动得眼眶红红,摸着它的鬃毛,心疼地看向这一身伤,心想这个老战友能从京城找到这里,一定吃了很多苦。
他的额头低着速云的额头相抵,“速云,辛苦了!”
马儿也嚎叫几声,好似在安慰主人它没事儿。
沈榆本不想打扰的,只是老二还在马车上,她不得不上了马车。
“老二,怎么样?没被吓着吧?”
“姐,我没事儿,好着呢!”
老二自然也看出了阿辞哥和自家刚买的马儿关系不一般。
“姐,你说,咱家这匹大马为何看到阿辞哥哥会这么兴奋啊?”
“不知道?”
沈榆两手一摊,表示搞不懂,不过,她可以确实,这马和他之前就认识。
“诶!该走了!”
沈榆没好气嚎了一嗓子。
罗辞这才放开马,坐上了车檐,看着沈榆不悦的脸色,他也猜到了几份。
“抱歉,早上遇上不得已的事,提早离开了书院,不过,我有请人帮忙在书院门口照看的,若是清繁从里面出来,那人一定会护他周全的。”
不论如何,他是要解释清楚的。
早上在书院门口,她离开没一会儿,察觉身后有异样,待他扭头看去。
竟是小叔的贴身护卫,梧寒和影城。
一问之下,才知他们出现在尝河镇,原来是小叔遭受埋伏,身受重伤。
当即,他让梧寒留下,叮嘱照看清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