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毒害太后?”
萧云淮急匆匆地赶到,还未站定,就责问起了正跪在一旁的姜木槿。
姜木槿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太后抱怨道:“云淮啊,你这王妃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就算她是个傻子,也不能做这种事吧?好在哀家及时发现了不妥之处,否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太后越说越气,还拍起了桌子。
萧云淮自是要先关切一番太后的身体,见太后气色不错,那碗被太后说是毒药的药,这会儿也正摆在桌子上,萧云淮也安心了许多。
这药碗的旁边,还有一枚用来试毒的银针。
“如今证据确凿。等皇帝忙完,哀家就要把此事告知皇帝。姜木槿虽然是南江国的郡主,但不管她是什么人,生出了毒害哀家的心思,都是罪无可恕的!”
太后眼神冷厉地瞥了姜木槿一眼,“此人心思歹毒,万不可再继续留在淮王府。今日,她胆敢谋害哀家,来日,她可就不知道要谋害谁了!她所做之事,说她南江国的细作,都不为过!”
太后这一番话,说得确实合情合理。
太后还说,等皇帝来了,首先要让皇帝废除姜木槿淮王妃的身份,其次就是把姜木槿关到寺庙里,让她改过自新。
姜木槿是南江国送来和亲的,太后说,因着这个身份,便不打算要姜木槿的性命了,只是希望姜木槿往后能好好修身养性,去除身上的戾气。
虽然太后的言语中,似乎打算给姜木槿一个机会,但是萧云淮了解太后的脾气。他知道,这只是太后表面上的一番说辞。实际上……太后是想先把姜木槿关起来,再找个机会,让姜木槿不声不响地死了。
“祖母,孙儿觉得,此事应该另有隐情。宋嫣然就算再大胆,也绝对不敢做这种事。祖母不妨稍等片刻,等孙儿把此事问清楚之后再说?”
“怎么?她做出这种事,你还要帮她说话吗?”太后不悦地说道,“她可是要毒害哀家啊!药就摆在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哀家已经审问了煎药的丫头,丫头说了,这药就是姜木槿让她煎的!”
“可是祖母……”
宁思仪突然打断萧云淮,着急地跑到太后身边,跪在太后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