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仪的嘴角微微抽搐,干笑着说:“姐姐未免太不了解王爷的为人!王爷心地善良,又怎会支持陪葬一事?更何况,姐姐一口咬定,王爷病情严重,但又不肯去为王爷请太医。姐姐所做之事,真是令人费解!”
宁思仪本就只是信口胡诌两句,可说着说着,宁思仪就愈发觉得有道理。
宁思仪竟把矛头指向了姜木槿。
“是你!一定是你!王爷一定就是被你给害死的!你是南江国的人!你定是南江国送到此处的奸细!可惜王爷竟不得不把你留在身边,王爷对你这么好,你为何不心怀感恩?你为何要对王爷下此毒手?”宁思仪歇斯底里地喊道。
宁思仪喊完这一通后,还煽动大家,让大家随她一起声讨姜木槿。
一时间王府众人群情激昂,好似只有姜木槿死了,大家才能满意。
宁思仪微微俯身,低头对姜木槿说:“姐姐不要忘了,我虽然住在淮王府,可我毕竟还没正式进门。姐姐就不一样了,姐姐作为淮王妃,一旦淮王再也醒不过来了,那么陪葬的人,一定是淮王妃!所以该做准备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声讨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么多人,都喊着让姜木槿为淮王陪葬的口号,甚至还有胆大的,直接站起来,就要去抓姜木槿。
姜木槿皱眉,稍有反抗,便任由着那人去了。
就在姜木槿正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时候,萧云淮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是何人,竟赶在淮王府闹事!”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个刚才还被姜木槿说,活不过今晚的淮王,正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
“本王只是休息一会儿,淮王府怎么就乱成这样?本王还没死呢!莫非,你们是想趁机造反,莫非你们想掀翻了这淮王府的屋顶?”
奴才么一听这话,急忙跪地求饶。
宁思仪见萧云淮还活着,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还碰倒了凳子,引起萧云淮的注意。
萧云淮歪头瞥了宁思仪一眼。
宁思仪吓了一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萧云淮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