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道人手中银枪连摆,挡住两人的攻击,身形一荡,在马背上辗转腾挪起来。
颠簸起伏的马背在道人脚下如履平地。
“叮叮!”
银枪与钢刀相撞,交击间冒出火星。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人打起来了?”小瞎子听到兵器交击的声音,连忙问道。
在场众人没有回答他。
驱着驴车的老汉吓的脸色惨白,两步并做一步跳下驴车,后退数步。
刚走出几步,他惦念着自己的驴车,又回过头来。
马背上的第三人见紫衣道人挡住了同伴的攻击,手上连晃,数颗飞蝗石打出。
紫衣道人余光瞥见袭来的黑影,左手突然从道袍下掏出另一把银色短枪,几下连挡,便接下了飞蝗石。
一枚被弹开的飞蝗石命中驴子的脑袋,驴子儿啊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一下不动了。
短短几个呼吸间,四人已经交手数次。
坐在驴车上的小瞎子焦急问道:“怎么回事?他们用的什么兵器?”
青衣女子和黄衫大汉都没有说话,他们在四人交起手的瞬间,就跳下了驴车,远远的站在五米外。
驴车上只剩下小瞎子和戴着银色面具的年轻男人。